这就是,我一直想要的生活。只闻花香,不谈悲喜,喝茶读书,不争朝夕。阳光暖一点,再暖一点,日子慢一些,再慢一些。
时间很短,天涯很远。今后的一山一水,一朝一夕,安静的去走完。
人这一辈子,我只能说,有些事是出乎意料的,有些事是情理之中的,有些事是难以控制的,有些事是不尽人意的,有些事是不合逻辑的,有些事是恍然大悟的,但无论发生什么事,都别忘了自己的本心,自己的良心,自己的性格还有自己的原则。
若是有缘,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;若是无缘,终日相聚也无法会意。错误的开始,未必不能走到完美的结束,世间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。都是在碰、在等、在慢慢寻找。
智慧由听而得,悔恨由说而生;没有口才又不守沉默的人,会有大不幸。君子话简而实,小人话杂而虚。不必说而说,这是多说,多说要招怨;不当说而说,这是瞎说,瞎说要惹祸。多思考,少发言。勿过于依赖语言的功能,却忘了沉默的力量。说话出自天性,沉默出自智慧。
心若亲近,言行必如流水般自然;心若疏远,言行只如三秋之树般萧瑟。不怕身隔天涯,只怕心在南北!
没有风的日子,云是雨的守望;没有梦的日子,等待会荒废时光。这个世界上,谁也不是谁的永远,就去唱哪一曲风花雪月,吟那一阕岁月静好,烟火、流年、红尘、沧桑,浅浅遇,淡淡忘。
你不清楚为什么而忙,就会忙不到点子上而浪费时光。你没有大事可做,就会在小事上纠缠不休而忘了前行。你心中没有梦想,就会把蝇头小利当成追逐的对象。你不知道心中的向往,就会心里没底越走越心虚。你不能成为心灵的主人,就会沦落为外在情物的奴隶。
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平静一点,哪怕一个人生活,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,走过一个又一条街道,仰望一片又一片天空,见证一次又一次别离。然后在别人质疑你的时候,你可以问心无愧地对自己说,虽然每一步都走的很慢,但是我不曾退缩过。
识人不必探尽,探尽则多疑。知人不必言尽,言尽则无友。责人不必苛尽,苛尽则众远。敬人不必卑尽,卑尽则少骨。让人不必退尽,退尽则路寡。
一个真正有学问的人,往往谦逊,不会逢人就教;一个真正有德行的人,往往慧心,不会逢人就表;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,往往圆融,不会显山露水;一个真正有品味的人,往往自然,不会矫揉造作;一个真正有修为的人,往往安静,不会争先恐后。
佛曰:命由己造,相由心生,世间万物皆是化相,心不动,万物皆不动,心不变,万物皆不变。
我想只闻花香,不谈悲喜;只品茶香,不论得失。
我累了。也懒得去取悦谁,包括人,或者事。
我不再文章写完后为一个标题
思了又想,改了又改
一个迎合读者心思的标题
才会有点进来的可能
一个不懂得迎合的作者
就是闭门造车,没有存在感,也不会有人敲门
更别谈什么伸来橄榄枝
我想找个地方,静静呆几天
我累了。连续的奔跑让我没有工夫闲愁
可是没有闲愁的内心竟然如此空虚乏味
你们去成功吧,我只想固执地做我自己
我唯一要修炼的是
对成功者祝福,不是羡慕,不是妒忌
然后,更加深深地爱上努力没有回报的自己
抱抱自己,累了,就做自己,没有人逼你,请你也别逼你自己
我问孩子,你会做一件你最害怕最不想做的事情来挑战自己
然后告诉自己,最难的我都完成,没有什么难倒我
还是会挑一件自己喜欢的愿意付出努力的事情去做
然后不去计较努力是否会有回报,付出是否有收获
孩子理所当然地说,我自然是选择后者
好吧,我活了几十年,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通透
孩子问,为什么你今年四十多了,依然会为了一部《大鱼海棠》这样的片子而感动?
单单这句问话,就差点让我热泪盈眶
是的是的,为什么活了几十年,一颗心还是这么柔软,易感,易冲动,易情绪化
忽然想起,同学有一天带她女儿来家里喝茶
同学女儿回家后跟她妈妈说,觉得我与她妈妈是两个世界的人
怎么说?她妈问
“你是一个家庭主妇,是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,而阿姨看起来好文艺。跟她谈话的时候,她会直视你的眼睛,想什么说什么,用你们的话说,一点也不圆滑。”
很是开心,被一个清澈聪慧的女孩子一眼看穿。
也很惭愧,一直隔绝在与同龄人之外
一直以来我都是旁观者。
年少的时候,同龄人青春张扬的世界里隔绝着安静固执的我。
人到中年了,中年世界的丰富与圆滑同样无法容纳一成不变的我。
少年时,不被别人看得起;中年了,不为别人看得起。
不用为了理想而追梦,而是为了心静懂得舍弃。
朗读过一篇文章,有关于格局的。
既然没有愿意听我说,就拿自家先生当听众。
“你知道决定一个的格局是什么吗?就是你读过的书,走过的路,经过的事”
然后再自顾自地说:“说句通俗易懂的吧,你站在80层楼往下看,全是风景;你站在2楼往下,看到的只是垃圾。格局就是站得越高,看得越远,就不会再去计较生活中的各种小事,把时间都花在纠缠各种理不清的小问题上。所以说,父母的格局决定了孩子走的方向与未来的高度。”
别说,这当老师的感觉真好,觉得自己蛮有格局的。
先生冷不丁地问:“那你呢?你站在几层楼?”
这一句差点就让我现了原形,好在咱平时虽说很低调(因为没有高调的本事)但在他面前还是习惯张嘴把牛皮吹:“我呀,我是站在云端的,看到的全是云烟,过眼云烟嘛。唉,所以啥都不用计较。”
“是啊,你看你,十指不沾阳春水,关门不闻窗外事。每日里不懂柴米油盐价格,只管自己想写风花雪月文字,你呀确实是站在云端,本就是姓仙,名叫仙女嘛。”
好吧,我承认这云端太高太缥缈,承载不了我这日渐发胖的身姿,瞬间就跌落凡间,现了原形,泄了气。
既然入不了世,又要食人间烟火;既然放弃了那件最难最怕的事,那我是不是应该找件喜欢有兴趣的来弥补?
想起年少的时候,也是喜欢画画来着,可惜没听过一堂课,也没现在的专业课可以学。忽然觉得是不是我可以重新试试?
问了孩子:“你觉得妈妈我是去学画画好呢还是学古琴合适?”
“呵~”孩子略思考一下,说“古琴吧”
嚷了好几年,都没碰一下琴弦的我,是否可以拿上日程,考虑考虑?
既然我不是入世赚钱的料,且勉强可以做个缩头乌龟,那就干脆退回我自己的壳里,过着不只是与世无争也不再与自己较劲地日子吧。
我忽然问了先生一个我自己也没有想明白问题:“你说我是个悲观主义者还是乐观主义者?”
“你呀,有时悲观得不得了,有时又乐观得不可救药”先生随意说。
这话虽然说得跟没说一样,但确实是最中肯的。
“在疑是山穷水尽时,我会坚定地相信柳暗花明就在转角处;当一切豁然开朗时,我又担心前方可能有暗礁。有句名言说‘所有的结局到了最后都是好的,如果还不好,那是因为还没到真正的结局’可我却挺悲哀地认为‘所有的结局到了最后都是不好的,如果你觉得还好,那是因为还没到结局’唉!”
人从出生哭着降生,给周围的亲人带来了欢喜;到生命走向结局,离开又给亲人带来悲伤。不就是哭着来,又在悲伤中离开吗?
想到这,只能拿孔圣人的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来说服自己。
这句话出自《论语》季路问事鬼神。
子曰:“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?”
曰:“敢问死。”
曰: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
意思是说孔子的弟子季路问怎样去侍奉鬼神。想来这位弟子也是想到死后的世界。
孔子说:“没能侍奉好人,怎么能侍奉鬼呢?”
季路便接着问:“请问死是怎么回事?”
孔子说:“还不知道活着的道理,怎么能知道死呢?”
是呀,“既然活着,就该好好活着。”如果人生是场修行,那就应该好好地把活着这件事尽自己的所能做到最好。
比如,在春日里,如植物一样花开极致。野草闲花逢春生。像春风一样肆无忌惮地撩拔万物,让它们都用生命最明亮光鲜的样子迎接。
在夏夜里,如夜空中那些发亮的繁星一样闪烁。不问相隔多少光年,这一刻我看见你,你也望见我,就是最好。似江湖奔流,义无反顾,只管一路向东,不问是否一路风雨。
如秋月,哪怕一盈即亏,一满便缺,也要拼尽全力,月月相见,哪怕只圆那么一夜。
如冬夜里的那一炉火,热烈浓厚,闪亮自己,温暖他人,每一个聚集在一起的家人亲人朋友,都可以暖手暖心,妥帖安心。
既然死是未知,那是否可以鼗此生还有的眷恋,许一个愿,与你再结来世的缘。
是的,先生说得对,我既非完全乐观,也并非悲观主义者。我只是因为欢喜时担忧,困难时却又心生勇气。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,我们在这世上活得辛苦却能够怀揣希望;在希望的同时也不忘提醒自己随时接纳失望。我们努力前行,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个平衡点,掌控好一个度,然后一路迎着霜雪风雨,憧憬春暖花开,一边忍饥挨饿,一边奔向温馨暖意的家。
“你能不能别老撒狗粮?”朋友总是善意的时不时的提醒。这狗粮看多了,心里会不平衡的。“你能不能别老写自己充满茶香花香的生活,你让我们这些常年奔波在万丈红尘的人怎么想?”先生也总是忍不住敲打敲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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