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多才多艺的他,
有太多的职业可以选择,
可最终,他却选择了天文……
不是都说天文不好考吗?
有股倔劲的他一定要考。
而没想到,他真的考上了!
大学里照样成绩优异,
毕业后,又派去荷兰,
做了两年访问学者,之后,
日本国立天文台聘他做客座教授,
他还用业余时间创作油画《富士山》,
至今仍被悬挂在该校的大厅里。
他的名声越来越响亮,
1984年,他开始使用国际甚长基线网,
对活动星系核进行系统观测研究,
主持完成了欧洲及全球网十余次观测。
成了驰骋于国际天文界的一流科学家,
得到了全世界天文界的青睐,
可就在如此辉煌的时候,
他却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。
20世纪90年代中期,
他毅然舍弃高薪,决定回国就任,
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副台长。
而那时他一年的工资,
仅仅只等于国外一天的工资。
许多人都说他傻,
可他自己心里明白,
科学没有国界,
但科学家有祖国!
1993年,日本东京,
国际无线电科学联盟大会正在进行,
全世界先进国家的科学家们,
都希望在全球电波环境恶化到不可收拾前,
能建造出新一代的射电“大望远镜”,
以接收更多来自外太空的讯息。
代表中国参会的他,
激动地对身边的同事说:
“咱们也建一个吧。”
就他这一句话,
便开启了一段22年,
仰望星空的浪漫冒险!
想制造射电“大望远镜”?
那可是上十亿的经费,
90年代的中国哪有这样的条件?
那时,
核心技术遭遇封锁、
关键材料需要攻关,
想建一个大口径的射电望远镜都很难,
可他:竟然还想建一个直径500米,
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,
那可更是难上加难啊!
可他又来起了那股倔劲,
不能放弃,先自己干起来再说。
要比其他国家大幅降低成本提高时效,
选址就是关键。
于是他带着咸菜,扛起锄头,
这个曾经深爱西装的海外归国科学家,
变成了地地道道的中国“农民”,
带着300多幅卫星遥感图,
跑遍全国各地,什么荒郊野外都去过,
在祖国西南的一座座大山里冲锋!
山险路难,很多地方,
当地老农都不敢走,他却从不回头,
从1994年到2005年,
为了最好的地址,
他就在祖国各地的奔波中,
度过了11年!
云贵高原喀斯特洼地,成为天眼最终落脚地
边选址,还要边为工程立项奔波。
他清楚地知道,
要建一个500米口径的大家伙,
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大块头,
需要大资金,
必须得充分论证!尽快立项!
不立项就没有钱,没有钱就没有团队,
没有团队一切都是徒劳。
他无时无刻不在拼命,
他为自己的这个项目起名叫:FAST,
就是希望项目尽快完成。
为了项目材料尽快审批成功,
他逐字逐句推敲,
几乎每天都干到了凌晨。
他满中国各地跑,
没经费就自己掏钱买火车票,
一家挨一家地谈,
在他的努力下,最后立项申请书上,
多出了二十多个合作单位的名字。
就这样,他一个科学家,
又被立项逼成了推销员,
那几年里,无论大会小会、国外国内,
他逢人就推销自己的大望远镜项目。
他曾自嘲道:
“我开始拍全世界的马屁,
让全世界来支持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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