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,很多读者在后台跟卤煮提问,大多是关于当下和未来的种种困惑。
其实,当把这些种种问题归结到根上时,就成了一个问题: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啥。
(一)
小时候,我们羡慕的,是那些有好吃、好穿、好玩具的人;
长大了,我们羡慕的,是那些活得特别明确,卯足了劲儿做一件事的人。
那些人的眼睛里,有光。
人生,因信而丰盛。
主观来说,当一个人在为一件着迷的事物奋斗时,他是感觉不到苦的。
客观来讲,哪怕结果是失败,他的生命也曾绚烂过,不算白活。
最苦的,是那些明知道到时间在消耗,却依旧对生活提不起一丝兴趣的人。
(二)
世界,似乎也被这样两种人一分为二:
时代的领先者,大多是那些已经找到了“生命答案”的人。他们在人生前半段幸运地发现了热爱的事业,并朝着笃定方向,创造价值。
另一半,则是跟从者,他们没有(或正在)找到自己“生命的答案”,只能随波逐流,在前者开创的世界里,按其制定的规则活着。
人与人之间的差别,根源在于心智开化得早晚。
世界属于那些更早找到自我的人。
推动文明前进的,从不是客观外物,而是人的主观意志。
当你有了一个“信”的对象,便会奋不顾身去实现它。
这个过程中,你不知不觉就改变了这个社会。
所以客观文明的进步,其实只是一个附加结果。
无论是近代历史革命,还是互联网时代的商业变革,无不如此。
人最怕的,便在于这个“信”来得不是时候:
有能力的时候,不知道想干啥;
无能为力的时候,忽然知道了自己想做啥。
(三)
所以张爱玲说,出名要趁早。
得在你还有试错成本的时候,先折腾出点事儿来,不然老了,机会真的就少了。
但知道自己想做什么,从来都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。
首先,你得有这个意识。
纪德在散文集《人间食粮》中写过:
“你永远也无法明了,我们作了多大努力,才对生活发生了兴趣。”
他看到了人活于世的荒唐性:
理智的人类,总要先找到合理性,才会开始干一件事。
唯独活着,这件最根本的事,我们偏偏只能先做再想——
一出生就活着,稀里糊涂往前走,渐渐才发现:
为啥要活着?我咋对日子一点奔头儿都没有?
当你有了这个意识,才算有了主动性。(可惜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这个意识。)
有价值的生活,始于你开始寻找【自身存在的合理性】。
(四)
其二是,你要有意识地努力,沉入生活。
在寻找过程中,确实有很多外部因素:
原生家庭、环境优渥带来的丰富机会、试错成本低、遇见贵人等等。
刨去这些。努力,是最大的一个影响因素。
那些领导世界的人,他们不是一出生就“bingo!”一下知道了自己是谁,想干啥。
事实上,他们早早就把自己抛了出去,投身于各种运动、事件之中,不断试错,大大缩短了这个自我认清的过程。
他们的生命浓度往往超出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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